凌敛对谢承灼热的呼吸敏感到不行,耳朵是他不为人知的敏感带,谢承只是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轻哼他便腰身发软,却不得不摆出强硬的模样唯恐被谢承发现后再无力反击。
迫于凌敛的坚持,谢承只得放弃共浴的打算,转而打量起这间由段学超设计的房间。镜子随处可见,明暗适度,地毯柔软,床罩蓝的发黑,他几乎能想象两具白色的ròu_tǐ在上面翻滚纠缠,如同欲海沉浮,淫靡不堪。
当年谢承正值叛逆时常和段学超一起看片,两人虽然在学业上天壤之别,对qíng_sè艺术的鉴赏倒是不分伯仲。段学超曾放言要把自己的审美付诸于现实,如今看来并非儿戏,这里集合了他们最爱得各种元素,最妙的是和自己置身于此的人更胜过这任一精雕细琢的摆设。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谢承见是个陌生的号码便随手挂掉,后来也没见再打来,料想八成是推销电话。正巧凌敛推门而出,下半身被浴巾围得结结实实,面对谢承投来的目光,凌敛略显尴尬地避开了,只是偏头指向浴室,仿佛无声的催促。谢承隔着浴巾撩了下凌敛,见人又羞又恼,便自得其乐地走进了浴室。
凌敛倚着墙,看着四面的镜中那个面色微微泛红的自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