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时间晚了,我不打扰你睡觉了,有任何消息再给我电话。”挂了手机,贺行殊将精神重新放到前方的路面上,不动声色地提高了车速,他的眼中,是难得一见的郑重和势在必得。
四点二十五分,贺行殊在接近空荡无人的候车大厅里找到了靠在椅上已经昏昏欲睡的沈嘉桁。
全权包办下之后的动作,退票,带人出站,送入车中,系好安全带,贺行殊完成得行云流水,然后,一手握着多日不见的情人,驶上了回家的路程。
回家,回他们的家。
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多,沈嘉桁才慢慢恢复了意识,睁开眼就看到想念了很多天的面孔,于是心满意足地扑上去亲吻他的额头,眼睑,面颊,最后停留在嘴唇上缠绵不去。
被骚扰的人在挣扎许久后终于忍不住醒了过来,第一个动作就是抱住骚扰者,翻个身压住回吻过去,直吻到两个人都快没了呼吸才停下。
沈嘉桁伸舌舔舔嘴唇,声音沙哑地道了声“早”,表情十足像偷腥成功的猫咪。
贺行殊宠溺地用手背在他脸上磨来蹭去,“别抢了我的角色。”
“历经大劫归来,本来就该得到些安慰才对嘛。”
“对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