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这些。”
“不知道,不知道的话我告诉你。受我这样的人支配,很恶心吧?”
“老板是很完美的,只有在面对金先生的时候,您才会失态……”
又一拳,在同样的一方落下,费长乐的牙龈慢慢渗出血来。
下颌的血液滴在衣物上,费长乐从副驾驶前方的小柜子中取出纸巾和药膏,拉过孙雅仁的手。
孙雅仁的手一颤,任由费长乐将上面的血擦去,拳头在击打的时候撞到了费长乐的牙齿,微微破皮,费长乐将消毒药膏涂在上面,贴上创可贴。
孙雅仁的车上,时时备有药物和枪支。
贴好后,费长乐放开孙雅仁的手:“我从没有认为老板您恶心,无论老板您有什么样的遭遇,我这个人只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
孙雅仁转头看向窗外,冷淡道:“开车。”
“回别墅?”
“遮阳板上有地图,随你开。”
取下地图,费长乐确认现在所在的地方,打算顺着公路一直开。
启动车子,孙雅仁淡淡的道:“这个路口往前右拐是单行路。”
“是。”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