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凌寒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想起他眼见的以及亲受的秦永夜的大小,只觉浑身燥热难安,特别还要分出精力去让下面不要渗出什麽难看的东西来,所以几乎是恨不得立即死了才好。
秦永夜拿了一个镊子过来,先夹掉他小腹上面的数条,然後,拎著他柱上环抱著的两三条的尾巴,硬扯了下来,这虫的千足颇有一些吸力,被生拉活扯之时又狠命去吸,吸得郁凌寒的尖端又有了积液渗出。
秦永夜解开了他耸立之上的细线,郁凌寒双眼睁大,不住地喘息,下面那两个小球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秦永夜一把捏住了。
郁凌寒有些委屈地看著秦永夜,秦永夜道:“你做什麽?我先前与你是怎麽说的?”
郁凌寒只得委屈地小小摇头,知道他正在等待的是什麽,所以咬紧了唇,又朝上挺了挺。
在冠处的最後一只,秦永夜先是用镊子捏住了他的尾巴,往外一提,虫的那一头自然就往里面拱,郁凌寒那边“啊”地就叫了出来。
秦永夜反其道而行之,放开了那条虫,他身上最後那条虫知道有人看到了他,又挪了几步,万万千千个小吸盘在郁凌寒最细嫩的地方吸了放,放了吸,弄得郁凌寒脑袋嗡嗡地胀,再又紧紧地全部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