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凌寒体力历来不佳,这模样他也持不了多久,加上此时刚刚被秦永夜伟岸之身碾压过,将他榨得已近半死,几乎一垫起腰来就已用尽余力。郁凌寒再不多想,就连头颈的力也用上,只为将自己全部展现在秦永夜的面前,乞他给自己炙热饱满的充实。
秦永夜一直看著,不知是用了多少力克制著自己,就连弄他的指也不知不觉中慢了下来,应该将正确的东西放到正确的地方去,不要在外面做著对谁都没有好处的事,莫要再耽误这大好年华。
可他还是记著纪舒虞的话,索性闭了双眼,不再去看。但他眼中虽然不见了这活色生香,耳中还能听到郁凌寒重重地喘息,以及他在扭动时带起那床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而且不失时机鼻端又汹涌起了那香味,手下又是滑润可人的媚软,这一切,简直要要了秦永夜的命。
秦永夜神功早成,见识又广,不知历了多少风浪,那些让常人听了就闻之色变的事,他就是亲历了连眼都不会抬一下,就是千百个人在他面前死去,也不会让秦永夜的心多跳一下。但是这个什麽也不懂的小人儿,几乎让秦永夜小河沟里翻了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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