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夜一些用指蘸了些玫瑰香膏,试探著将手伸到入口处,郁凌寒方一感受到秦永夜指的靠近,本来已经准备坦然接受刃割的身就又激烈地负隅顽抗起来。
他收起他的一腿,几乎已经掩住了整个胸腹,可是这也更方便了秦永夜的自下入侵,郁凌寒早被秦永夜弄得神魂不清,迷迷糊糊间只知他身被触到了他应该掩盖的地方,这时他已经没有什麽思考能力,只是任著本能而行。既然上收不能抵御,他就下放以求赦免,秦永夜并不管他,一手抬起他的臀,更在他的入口柔柔地画圈,慢慢地探入。
郁凌寒也当真糊涂,他手是被反绑在身後的动弹不得的,就在那儿自作聪明地想以足掌当做手掌去挨秦永夜,也不知他是想去抓还是去踢,总之弄巧成拙,膝处被他向外开得不能再开,下方的所有都被他自己暴露在秦永夜的眼底。
可郁凌寒浑然不觉,收了几次挨不到秦永夜就自己高举著他的一腿,无意识却紧紧闭著他的门,双眸无神地看著上方。
这便是秦永夜想要观之的美景,让郁凌寒出於自己的诱导,做出种种赏心悦目之举。此时手上的玫瑰膏已然润湿,见郁凌寒仍是全面闭合,就将手覆在了他已经站直的硬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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