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有个小农庄,庄子里有个地窖,那些小孩就在那里头。”
显然,癞子和那斜眼儿老三也是关系很铁的熟人,不然储藏小孩的位置这么要紧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陶花雨和沈流云对视一眼,陶花雨问道:“那个牛哥,在哪里?”
癞子立刻说:“在城东破屋!就是那个鬼屋边上!”
“我知道了。”陶花雨说,捞起床头放着的茶壶,,一壶狠狠磕在癞子头上。
顿时,血流如注。
“嗷嗷——!!”癞子嗷嗷一声惨叫,捂住了脑袋。
陶花雨丢开了水壶,忍耐着再砸两下将他砸的血肉模糊的暴戾渴望冷冷道:“且先饶你一条狗命,再有下次——我总有办法剥了你!”
狼崽子再小,那也是只狼崽子,再怎么忍,他也成不了真正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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