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岑说:“不知道,有记忆以后就不喜欢吃。不过听祖母说过,在我非常小的时候,有一次去祖母老家,那儿种了青梅,当时还不够熟透,有人拿给我吃,可能这样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我听了笑起来。他也是。我看看他,他笑的时候和不笑的时候差距大,虽然他面对媒体,通常都是笑的,不过那样的笑和现在非常不一样。我当然看得出分别,我说不清这时的悸动是怎样子,只感到非常轻松。我突然有种冲动,之前的纠结在这时候好像都不算一回事,想想都要好笑。本来都不应该瞒着沈律岑。
我说:“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沈律岑说:“嗯。”
我说:“你听了别生气,我,我不是故意瞒你,因为我也没想过能在那方面做出什么成绩。”一顿,又说:“其实我没做那什么杂志的工作。”
沈律岑没说话。我忍着别扭说下去:“我在写东西,呃,就是,我写了一篇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