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初七的手丢开,对他说,滚开。
他不要他了。
何等荒谬,沈夜自嘲地想,有什么资格骂初七,自己原来也是贱。
初七愣住了,他的手腕上仍残留着沈夜的指痕和体温。
“主人……”他慌乱地跪在沈夜的膝间仰头望他,说,“求主人不要离弃属下。”
他跪在榻前,哀求着沈夜回心转意。
沈夜先是不闻不问,只听着初七的殷殷切切地哀求。
“不走,是么?”
他终于说,“后悔,也晚了。”
滚烫的手心再次贴上来,初七对沈夜毫无防备,被大力一推,跌倒在地上。
寒冷的青石紧贴着背脊,他打了个颤,困惑地看着主人,但沈夜将面具按在他的脸上,遮住他的脸,上面的机簧拨动,初七便看不见了。
他只能感觉到,沈夜压在他身上,捉住他的双手,将它们按在上方,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也没有遇到任何抵抗。
“别动。”他松开他的手腕,那双手却似乎仍然被主人无形的意愿捆绑在原处,他顺势抚摸他的脸颊和唇线。
初七的嘴唇微启,轻轻地喘息着。
沈夜的指尖滑到侧颈,初七没有脉搏,体温较常人略低,而他正在发烧,俯身将额头与他贴在一起,倒是十分清凉舒适。
初七目不能视,却心安理得地想这应该也是一种处罚。但沈夜从额头到耳鬓,轻缓地与之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