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助地挣扎着,口中发出悲鸣的同时,断断续续地恳求他,“……救我……”
如何救他……沈夜却发现,正是自己的双手钳制住他的挣扎。
后来连他的哀求也支离破碎,只剩下喘息和呜咽。
◇◇◇
第二天,谢衣醒来的时候,沈夜竟然已经起身梳洗,他的脸色很臭。
他满头都是桀骜不驯的翘毛,就算用水也捋不平,他显得很烦躁,谢衣过去摸摸他的头发,说,“别介意,以后会好很多的。”
这一次,不知怎么把沈夜得罪了,“你干什么这样摸我的头!”
谢衣怔怔地收了手,说,“……抱歉,我以后不会了。”
他好像是被伤了心,沈夜也觉得心里一股酸涩的感觉,但是,又很气恼。反正谢衣就是不能这么摸他的头!
他又不是……他的长辈……
沈夜从引水的竹管石台回来,看到谢衣正坐在门廊下梳头。
他活了三百五十多岁,头发很长很长,回头看到沈夜站在他身后,便向他微笑,“你好啦,饿么?要不,就快点回去吧……我这里的东西,你都不喜欢吃……”
“……也不是很饿。”沈夜刚才对他发脾气,感觉有些歉疚。他走在他身后,“我帮你梳。”
谢衣也不跟他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