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套衣服过来放在床头,秦焱已经上班去了,所以贺云峰也免去了解释的烦恼。
贺东出来的时候,贺云峰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在睡觉,他的呼吸很缓慢,也很平稳,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只是。
床头多了一件给贺东准备的干净衣服。
因为贺东的衣服弄脏了,完全没有办法穿,贺云峰听到贺东穿衣服的声音。
但是。
贺东穿好了衣服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对贺云峰说:“过几天你有空的话,就来参加北区的慈善宴,如果你来了,我就介绍我的老板给你认识。”他说话的声音很小,说完之后看到贺云峰没反应,也就不再说了。
也不确定贺云峰到底听见没
贺东走了之后贺云峰在家里睡了一整天,起来的时候喝了一杯提神的茶,他记得贺东今天走的时候,跟他说要介绍老板给他认识。
贺东是他几个儿子里面长的最普通的,不过却也是最听话的,贺云峰没有对贺东昨晚的事做任何的评价。
他甚至没有批评贺东。
不过几天后的慈善夜贺云峰没有去,因为这天下午刑烈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伤,上次脱臼的手,这次又脱臼了。
贺云峰很担心。
刑烈回来的时候衣服也脏兮兮的,像是在地上滚过几圈,而且他的嘴角上还有伤,连眼角也被人打青了。
一张俊脸被人打的挂了彩。
贺云峰原本正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换着烟丝,可是看到刑烈带伤回家,他自然是要留在家里陪刑烈了。
他叫来家庭医生替刑烈接了脱臼的地方,上了药,替刑烈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内伤,不过还好都是皮外伤。
没有受内伤。
刑烈回来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贺云峰问他话,他也不说,被打闷了一样,像个闷葫芦一样闷着想事情。
医生走了之后,贺云峰让佣人给刑烈炖了养生的汤,准备了刑烈喜欢吃的菜肴,因为刑烈手伤了洗澡不方便,所以他亲子替刑烈洗了澡。
刑烈却一直在想事情,他思考了想了很久。
然而。
贺云峰却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看刑烈仿佛受了很大打击似得,出了沉默还是沉默。
贺云峰替刑烈洗完澡之后,已经很累了,她没有追问刑烈,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他还是开口问了刑烈。
“你伤的这么重,警局会不会给你报工伤?”因为秦焱和弘夜今晚都没在家,这样也方便了他询问刑烈情况。
刑烈一边吃饭,一边摇头。
他的嘴角也受了伤,吃饭的动作也变慢了。
贺云峰知道刑烈不是工作的时候受的伤,而是在外面跟别人打架受的伤,手都被人扭脱臼了,而且敢动他的来头应该不小。
“你抢了人家女朋友,还是睡了别人,不记得人家名字,被人打成这个样子。”贺云峰不太高兴,刑烈都不告诉他事实。
刑烈看向他,不满表示:“不是。”
反正刑烈就是打死了不说是谁打的,贺云峰也干脆不问了,因为他已经问过刑烈几次了,刑烈不想说。
他也没有办法。
刑烈自从被打了之后,都一直在家里休息,也不去警局上班了,但是他却会陪着贺云峰去北区的场子走走。
贺云峰也不知道为什么刑烈这么热衷于陪他巡场,不过既然刑烈愿意跟着他一起来,他自然会带着他过来。
敖洋场子里的这些人很多都认识刑烈,想必是刑烈的下属经常来这里临检,所以看啊哦刑烈来了之后,那些管理层的人都变得规矩了很多。
“挺能耐。”贺云峰只用了三个字来评价刑烈的身份。
“他们都是给你面子。”刑烈没正经的亲了贺云峰的脸颊,重重的吻得又响又亮,而且还是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
贺云峰倒也没生气。
儿子亲爸爸,很正常。
只是本来说话的一些人,全部都不说话了。
贺云峰刚上电梯,就懒声的问他:“你是不是经常来找你二哥麻烦?”要不然这些人看到他,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偶尔。”刑烈靠在电梯的扶手上,侧着头观望着窗外的夜景,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话题。
“以后我没来得时候,你最好少来这里,你二哥他是不会给你留情面的。”贺云峰也担心他再受什么伤,这次是手脱臼,下次就不知道该是什么地方脱臼了。
刑烈伸手摸上了贺云峰的腰,手又开始不规矩的滑进了贺云峰的衣服里,他动作很小的揉摸着贺云峰的身体。
电梯里有监控,所以刑烈的动作也不能太大。
他站在贺云峰的旁边,伸手,挡住了监控器,贴在贺云峰的耳边,暧昧的低语:“我真的好想在二哥的地方好好的‘弄’你。”
他说的很露骨。
贺云峰拍开了他的手,他这个儿子从来没个正经,都被人打成这样了,还成天都想着那种事情,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摸他。
贺云峰知道敖洋今天也在皇城,不过他们没有碰面,贺云峰今天也不是来消遣的,他只是来看看有没有人闹事。
既然没有那他自然是回去了。
而且。
最近刑烈都跟着他来,所以场子里那些销货的没那么猖狂了,都收敛了不少。
刑烈不说是被谁打的他也猜到了,除了敖洋之外,不会有别人,只是刑烈不愿意说,他也就假装不知道。
不过他还是必须要提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