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都还没拿定主意,亚堂已经准备好了各项防御措施,并将魅黠带到了船上。
幽都在船上的一间大会议厅里接见了魅黠,两人分坐在一张长桌子的两端,以致于魅黠一落座便不无嘲讽地问道:“这种坐法是贵国的习俗吗?”
“是的,按照我们纳尔斯恩的规矩,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能坐在您现在的位置上。”幽都微笑着答道。
“就是说,我该感到荣幸?”魅黠挑眉反问。
“这我可不敢奢求。”幽都笑容不变,和魅黠天马行空一般地闲聊起来。
魅黠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很狡猾了,但和幽都一聊起来,她就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很率直的——至少,她讲不出幽都这么多的废话。
最后,魅黠率先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