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的话截然而止,因为雅尔阿江倾身而下,含住了他发烫的耳垂,雅尔阿江温热的舌尖让他的身体一阵战栗。
弘历一动不动,身体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直到雅尔阿江的手伸进他的衣襟,在他的胸口的樱红上用力,弘历才猛的回过神来,伸手用力一推,没有防备的雅尔阿江顿时被大力推倒在地。
看着弘历落荒而逃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雅尔阿江才低低的笑起来,眼中眸光闪烁不定。虽然对弘历还没有定论,但这并不妨碍雅尔阿江的做法。
苍天大树不易撼动,细小的伤痕也微不足道,可若在他小时,就刻上自己的痕迹,那么无论这树以后怎么长,那痕迹都会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四阿哥,还真挺好玩的,你说是不是?七夜?”雅尔阿江笑着起身,拍拍身上的污迹。
七夜把雅尔阿江倒地时撞倒的椅子扶正,说道:“能博得爷一笑,奴才也觉得这四阿哥挺不错。”
雅尔阿江大笑:“你这张嘴,最是不饶人。还在为四阿哥给你气受的事生气哪?”
“奴才不敢,”七夜连忙说道,“不过那侍从。。。”
雅尔阿江哼了一声:“四阿哥跟在他后面都不知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