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
福晋一直微笑着听雅布和雅尔阿江说话,见他们谈完正事,才开口道:“好了,十五也累了,吃过饭梳洗后好好休息,免得又生病了。”
这两年雅尔阿江的身体好得不得了,都没有再生病,可是福晋显然还是不放心,雅尔阿江也不在这上面逆她的意,乖乖点头。
康熙五十六年十一月,皇太后不豫,上省疾慈宁宫。
并发布诏书,回顾一生,阐述为君之难;并言自今春开始有头晕之症,形渐消瘦;特召诸子诸卿详议立储大事。
十二月,皇太后逝。
康熙帝亦病七十余日,脚面浮肿。
康熙五十七年二月,翰林院检讨朱天保上疏请复立胤礽为皇太子,康熙帝于行宫训斥之,以其知而违旨上奏,实乃不忠不孝之人,命诛之。
三月,上大行皇后谥号为孝惠仁宪端懿纯德顺天翊圣章皇后。裁起居注官。
四月,葬孝惠章皇后于孝东陵。
☆、寻欢
八月初三,是雅尔阿江的十三岁的生辰,做为简亲王府的世子,自然要好好庆祝一番。别的倒也罢了,亲近的友人,那是一定要齐聚一堂,嬉闹随心的。
崇安知道雅尔阿江生辰当日要随雅布一同招待宾客,那是没时间的,于是他们就相约提前一天,来为雅尔阿江庆贺。地点,是大家商量好的,崇安说是雅尔阿江也到年纪了,干脆去一起玩一下,就定了欢场。
雅尔阿江倒是不排斥,他还是有些好奇的古代的青楼是什么样子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规格不同的原因,雅尔阿江他们来到的这里,并没有像想象中的有妓子在门口拉客,进去之后在一楼看到的那些也没有出格的行动,妓子只是在客人身边陪酒着看中央大舞台上的表演。
雅尔阿江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都是真正的贵族出身,说是要来见识一下,可若是那种不堪的场面,他们也不定能忍得下去。
欢场里的妈妈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迎了上去,亲自带路。每日迎来送往,什么样的人要好生招待,妈妈心中早已有数,此时窥到他们的神色,那还有不明白的?
请了几人上到三楼的包间,妈妈笑道:“几位爷,这是咱们这最清净宽敞的地方了,不知几位爷可否有相熟的姑娘?”
崇安四处打量了一下,这地方装置得富贵大气,欢场之中能有这样的地方也是不易了,闻言满意的点头,道:“多谢妈妈,相熟的姑娘倒是没有,妈妈给安排吧。”
妈妈媚笑:“这好说,只不知道几位爷想要什么样的?”
崇安挑眉:“自然是要别人没碰过的。”
崇安的话很直接,可是雅尔阿江却很赞同,并不是有什么情结,只是雅尔阿江是一个有洁癖的人,若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用过了,他可提不起兴趣。
那妈妈笑容更甚:“自然,不过。。。”
雅尔阿江拿出一张银票,塞到妈妈手中,“妈妈莫不是还怕爷们赖账不成?”
那妈妈其实心里就有那么点担心,万一眼前这几位少爷是偷跑出来的,看他们的举止服饰,过后能不能收到钱,还是个未知数。
这开门就是做生意的,万没有明知是亏本买卖还要做的道理。
不过嘛,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了。
妈妈很快就下去了,先是给他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然后就带着人来了。雅尔阿江他们一共来了五个人,妈妈带来了十一个粉嫩嫩的小姑娘,除此之外,竟还有三个少年。
妈妈笑道:“不知几位爷喜欢什么样的,这些可是咱们这里最好的了,几位爷看看,若有钟意的就让他们留下了陪爷?”
雅尔阿江暗赞妈妈服务周到,第一次来的客人,不知道喜好,干脆就男女都弄了来。
崇安喝着酒小声道:“这南风之说,流传甚广,今日,咱也算是见识了。”
雅尔阿江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自己可是早就见识过了,向众人举杯:“今日既是出来玩的,就不必顾忌许多,尽兴才好。”
与雅尔阿江同来的少年们也连忙举杯,其中一名少年阿托斯笑道:“是啊,如此美景,且不应辜负良辰才是。”
崇安取笑:“你可是急了?”
阿托斯向来脸皮厚,也不把崇安的玩笑话当真,说道:“崇安若不介意,那我可就先选了?”
崇安噎了一下,眼珠一转,说道:“别忘了今日谁是主角。”
相较于其他三人,雅尔阿江和崇安更为亲近,自然不会拆他的台,再饮下一杯水酒,雅尔阿江懒洋洋的抬手指向左边的一名蓝衣少女,“就她吧,余下的你们随意。”
雅尔阿江有了决定,其他人也就放开,各自挑选了自己看得顺眼的侍候。
虽说是为了寻欢作乐,但为时尚早,众人便又叫了唱曲的来助兴。那人唱得好不好雅尔阿江不知道,他向来是不大在意这些的。
雅尔阿江由着身边的少女给自己夹菜劝酒,这些年,雅尔阿江的酒量大涨,再也不会像刚来那回,几杯酒醉,在一众少年中,雅尔阿江的酒量是最好的,也是最挑剔的。只是出门在外,也没那么多要求了,崇安他们不知道,雅尔阿江却尝出来了,这酒里,可是加了东西的。
不过也是,这种地方,就算布置再怎么不一样,那本质,还是相同的。
感到身体的变化,雅尔阿江毫不意外,反正自己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雅尔阿江朝其他人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