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很久没见到安然了,我想和他说说话,聊聊天。”
他不知在这马车上呆了多久了,整日除了吃睡就是做爱,天天光著身子窝在车内,索古拉让他穿衣服,连想有件内衣蔽体都不让,只有在需要排泄的时候才才被允许穿上衣服走出马车,拉完立即就得回车内。
为什麽会这样子呢?
为什麽要像监禁犯人一样,禁锢他?
“你可以跟我聊天呀。”索古拉就是不松口。
枫情颓丧,钻进被窝里不吭声了。
他只是想见见安然而已,为什麽这都不行?!
索古拉眼神深邃,看著憋屈了好几日,这会终於爆发,无声抗议的枫情,有些无奈,手圈住裹著枫情的棉被球,微微叹息。
“真那麽无聊的话,明天带你去走走,今天就算了。明天我们会到达一个比较热闹的城市,明天我们去城里转转,和你那个朋友一起。”
棉被球动了动,枫情在里边鼓著脸,有些开心,但还是颇觉得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