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那就有劳丞相确认一下,若真的不是,属下回去自当回禀主子。
好说,老夫尽快去办此事。
杨林心里念叨着,贺兰骢,贺兰如月
又是华灯初上的傍晚,贺兰骢静静地躺着,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额头的伤口愈合得还好,面部也开始消肿,然而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部位,却是令他不敢轻举妄动。哪怕小小的动一下,都会牵扯后面的伤口。而方便的时候,如同酷刑加身,更是痛苦难当。
东林礼法严格,龙阳断袖皆为世人所不齿,如今自己落入敌国之手,还被如此羞辱,想想自己这堂堂的七尺男儿情何以堪。
脚步声传来,耳尖的贺兰骢从脚步声分辨出,来的不是小福。
陌生人站在床边,细着嗓子问道:你可是东林延平侯?
贺兰骢把那人细细打量一翻,见他是宫监打扮,尖细的嗓音已经告诉他,这是个宦臣不假。但此人一来便问他身份,那他又是谁?
那人见贺兰骢不答,试探着说道:家主受人所托,欲寻延平侯。
贺兰骢更加狐疑,当初他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