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阿衡双脚分别在竹竿两端,双手套在竹竿中间,身子折在一起可再也抬不起来了。
七爷转身出去,不一刻拿了一捆绳子和一个绞盘进来,将长绳双折了向上一抛,从屋顶滑轮穿过——绳子分开的两端分别系在棍子距两头各半尺处,双折的那一头却盘在绞盘上,转动绞盘将杆子向上拉起——阿衡的手脚都系在竹竿上,便被拉着缓缓立起。
一开始屁股支在床上不过压得胀痛,待竹竿越拉越高,屁股上压力逐步减小,直到快被拉得离开了床面,阿衡近百斤的身子可就全吊在双手双脚上,布带紧紧勒入手腕脚腕——骨头硌在竹棍上,硬碰硬疼得他全身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哭叫道:“师父!”
七爷伸手抓住他分身,道:“你以下犯上,踢伤你大师兄——他这辈子可能再也不能生养!我今天非狠狠给你个教训不可——你的身子会以这根杆子为轴,向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分别受罚,你自己选,从哪边开始?”
阿衡疼得几乎晕倒,虽听见师父说要狠狠罚他,却昏昏沉沉分不清说得什么。
七爷听不见回答,将绞盘紧了一扣,拉的阿衡往上更抬了一寸,手腕脚腕就更疼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