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今天又发烧了,棉被也已经被杭勋扔下床,赤裸的身子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掩盖。而且,最近他很容易流鼻血或是吐出血来,下意识的用手捂住,感觉温热的液体从指缝沿着手背淌下,他便会觉得恶心极了。
对于坠的感情不再只是单纯的溺爱,杭勋完全清楚。太执着到忘了怎样控制自我。不管怎样用心对待,无论倾尽多少甚至全部的温柔,坠一心所向永不会是自己。
因为这样心中的恼怒越发不甘,索取并渴求着,这样的行为成了他扭曲的嫉妒,却更是感到了自己的卑微与可笑。
冷,很冷……被逼迫重复着令人作恶的行为,在这约束了他的空间里,在黑暗的视觉中,过着糜烂的日子。
——那时,旭折拾起地上的盲杖,表面看上去淡漠的他,此刻心中完全相反的惶恐正在不断放大着。
他抬起头,眼眸迅速将眼前的街道来回扫了几遍,发现不远处就有报刊亭,他便过去问了问……经过报刊亭里的少年所说,得知坠被一名身着浅褐色西装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人,却用蛮横粗鲁的行为将他塞进车里并向报刊亭后方驶去的全过程。
起初不可置信也不愿相信。
接着,少年将手机屏幕转向旭折,仅仅几张照片便代替了所有的解释,就这样在无意之间用了强硬的态度逼迫他去相信这个事实。
少年跟旭折说,他已经报了警,况且照片里清楚的拍下了那辆车的车牌号,一定很快就会将犯人抓住的。
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