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人穿白绸金丝衫,腰上、脖子上以及额头都佩戴着黄金饰物。
他走过来,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跪在邬琅的床前,握住邬琅的手。
“公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邬琅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人,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艰难吐出两个字:“明—月—”
“公子,我在。”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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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琅自从苏醒过来之后,脑袋便一日比一日清晰,但是他高位截瘫了。林正伤到了他的脊髓,他现在就是一个只有脖子以上能运动的残废。
但是邬琅并不担心,躺在床上让人伺候着过一辈子就是他的未来。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身体的恢复能力,它既然能长生,那也可以不死。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但是明月不知道,哦,应该称呼其为澹台明了。尊贵的北戎亲王怎么可能是当初被他呼来喝去的贴身侍从。
邬琅问他,林正是不是他的人。澹台明很干脆地回答,是。
邬琅问他,是从什么时候潜伏到临淄王府得。澹台明说,十五岁,他故意装作快要饿死的模样跑到临淄王府一个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