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祭品被堵着的嘴低低呻吟,几许欲求几许无措居然分外诱人。灰鹰几下胡乱扒抓扯开祭品原就松散的祭衣,解放下身露出昂扬就想往祭品体内冲去。
「唔唔……」祭品原本被吻得晕呼晕呼,灰鹰这一下挺刺把他痛得整个人清醒过来,不觉就哭了。
灰鹰也是被祭品夹得下体发疼,只好先退出他的身体。他一个大男人生活简朴,营帐里也找不到什么可以拿来润滑之物,找了一会儿才在村人送的祭品中发现一罐蜂蜜。灰鹰嗅了嗅蜂蜜,用指尖捻了捻,虽不甚满意也只能如此。
灰鹰回到床上,见祭品眼角还挂着泪,不觉竟有些心疼,向来不懂哄人的他粗声道:「别哭了。」
祭品被他这一声吓得全身一颤。灰鹰也知自己不懂哄人,跪在他腿间道:「自己把腿张开,我不弄痛你。」
祭品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这遭了,他无力也不敢反抗,只能怯怯地自己张开双腿,只求今夜能稍稍好过一些。
灰鹰倒了一手掌的蜂蜜往祭品身下抹去,在那小小的穴口按了按,这才将一指探入祭品体内。灰鹰动作轻缓,祭品没吃痛,只是被侵入的感觉仍是诡异得让人背脊发麻。
温暖柔软的xiǎo_xu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