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笑笑,亲亲他,道:“我就是发个牢骚……毕竟民为邦本,民政不兴,国事军务自然不稳嘛……”他想起了那个讨好自己的洛阳守备,如今不得随驾虎牢,笑不可抑。抱着独孤敬烈道:“武德将军好刚硬的脾气……那洛阳守,你到底是因为他弄旁门左道;还是因为他引得我去猎野猪,你要公报私仇;而不准他随驾虎牢的?”
独孤敬烈压根不去理会这个明显是为了气他而问的问题,自顾自地把调皮鬼放倒在枕上。凌琛见他不上自己的当,自个儿笑得浑身发抖,任着他解去自己的衣物,拥在榻间。
他在纠缠中迷乱地瞧着紧拥住自己的男人,坚实的臂膀灌注着无尽力量,那怕凭着自己的才干与威望,掌握了最大的权利之后,他依旧在长安城里,坚持着当年在北平府中历练出的一切原则。便是河山带砺,陵谷变迁,他依旧是记忆中那个沉默,勇毅,如泰山磐石一般万古不变,令自己全心相依的刚直大哥,如今的温柔情人……凌琛又笑,在独孤敬烈的臂中挣扎起来,满足地柔声道:“抱我起来。”
他跪坐在独孤敬烈身上,雪白身子在青郁郁的长发中舒开伸展,象一枝在兰草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