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鹤发老人把自己比作绝色美女,陈远鸣也不由挑起了嘴角,“做不得周幽,也可以当当明皇嘛。”
虽然是一个意思,却换了个调调,老者也不由哈哈一笑,伸手轻轻拍了拍陈远鸣的胳膊,“少年人,你很好。有空多来陪陪老人家聊聊天,邻里邻居,要常来常往才好。”
面对这样的邀请,哪还有不好,陈远鸣欣然应答,又跟老者闲聊了半晌,才告辞打道回府。一出庄园大门,憋了一下午的费安恒终于忍不住了,脱口就问道,“你们这一下午打的是什么机锋?我怎么似懂非懂呢……”
陈远鸣轻笑了一声,“看起来是文化,写到纸面上却是政治。两岸三地太多纠葛在里面,牵累了一大帮人啊。所以邵氏才必须拉拢,没人能跟邵爵士一样在内地投入那么大的手笔,谁的都可能难进,偏偏他的不会。”
这手笔说得自然就是逸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