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让丑丫头知道封印的事,你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前辈误会在下了,在下也是为了千骨着想。前辈可知她心里爱慕极深以致遭受绝情池水酷刑的那个人是谁么?”
“我怎么会知道。”他都离开蛮荒一百年了,这丫头才多大。
“就是白子画。”
“什么?”斗阑干陡然高了一个音调,“他们不是师徒么?”
“是师徒,这其间发生的事太过复杂,或许我们只有出去了才能知道。但是尊上行事一向稳重,这次又将妖神之力封印,又将自己徒儿废掉流放,但是却一直瞒住花千骨,我也不太想的明白。花千骨一开始甚至连自己身体里有妖神之力的事情都并不知情,还是后来我试出来的。”
斗阑干皱起眉头,白子画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洞外,花千骨听着他们的对话,无聊的打了个哈切,把她支开就为了这个?真无趣!
斗阑干皱起眉头,白子画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花千骨昏迷的时候还说要赶出去救一个叫南无月的孩子,说白子画误以为那个孩子才是妖神,再过几个月七星耀日之时就要将他处死。可是妖神之力是白子画亲手封印的,他又怎么会分不清谁是妖神呢?”
这么说的话,那白子画对花千骨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情。
花千骨靠着洞口,一手抱着哼唧兽,一手在它身上软软的肉上戳个不停。
在里面说到白子画和花千骨的时候,哼唧兽明显有些异样,花千骨戳它的手指顿了顿,然后不着痕迹的继续戳着。
只是没人发现,一点红光从她戳哼唧兽的指尖进入了哼唧兽的体内。
“你的意思是白子画跟她有染,有心包庇?找人替自己徒儿挨刀?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斗阑干连连摇头,谁都有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但是他敢以人头担保,白子画绝对不会。
竹染面上一丝嘲讽,却依旧点头道:“以晚辈在长留山那么多年对尊上的了解,自然也是相信他不会,何况那样的话尊上也用不着瞒着她,还下狠手将她发配到蛮荒来了。我们离开六界太久,这件事太复杂,可能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内情。但是既然尊上这么做了,肯定有他的理由。为了不影响他的声名,暂时还是不要将此事公布于众。而且他既然连花千骨也不说,我们也最好暂时先别让她知道。”
斗阑干冷冷一笑:“你如此恨你师父,对你这个师叔倒还挺想得周到。”
“哪里哪里,尊上为人整个仙界谁不仰慕赞赏。当年他对我也算爱护有加,若不是他,我早被我师父处死了。尊上大慈大悲,就是战神前辈当年受审之时,不是也几度力保。”
“哼,那些陈年旧事,你倒是一清二楚。”斗阑干和白子画仅仅只是点头之交,倒是和摩严比较相熟。不过想来也是,整个仙界就没有谁是和白子画交情深的,他那淡远的性子,就是你想热乎都热乎不起来。
“我现在丝毫没有法力,解不了他下的封印。”
“没关系,能解开一点是一点,她之前遇到危险之时,妖神之力有勉强冲破使出来过一回,救了她一命。可见妖神之力在蛮荒并不受束缚,若能恢复一小部分,我们回去的希望就更大了。”
“我试试。”斗阑干点头。
于是接下去几天里,尽管漫天风雪,天寒地冻,可怜的花千骨还是被坐在雪人肩上的斗阑干驱赶到外面接受暴风雪的洗礼,美其名锻炼身体,强健体魄,实则是为了让她达到极限,以辅助斗阑干每天为她点穴扎针,借此想要一点点冲破束缚她的封印。
其实真实的情况是,花千骨主动配合着,但是却没让斗阑干他们发现,反而以为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半个月过去,他们又多留了半个月。斗阑干特意挑一些有利于疏导和行气的剑法教她,见花千骨再苦再累也始终咬牙坚持一声不吭,又聪明伶俐,一点就会。不由得心中越发喜欢,开始对自己生平未收一徒之事遗憾不已。劝花千骨转投自己门下,花千骨见他神色认真,坚定的摇头。
有一个便宜师父白子画就够呕了,她怎么还会自找麻烦的再拜师?她又不是舒服日子过多了!
一次又一次置之死地而后生,花千骨发现自己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灵敏。最重要的是,可以使用一部分法力,还能御剑在低空慢慢的飞了。
斗阑干满意的点头:“差不多够应付了,明日我们出发去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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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神花千骨4
妖神花千骨4
见到冥梵仙并且说服他,比预想中的容易简单了千倍百倍。
一个长发如雪的男人站在竹林中,面似新月,却眼若死水。眉间一枚殷红欲滴的堕天印记,一般的堕仙并不会有那样的印记,除非做了什么天地难容之事。‘花千骨’只在紫薰浅夏和他的额上见过。
当然,以上是以前的花千骨的看法,她只是觉得,有了这堕仙印记,反而为冥梵仙增加了几分妖异之色,更加的引人注目了。
在脑中细细搜寻一遍,竹染说他以前是上仙之尊,为何花千骨的记忆中竟从未听过这人的名字,连六界全书上都从未提及。
“他流放蛮荒至少也有五百年了,那时候清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