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定着不动。
“赶紧把狗带走!”那群人又说。阿花继续狂吠。有两个黑衣人就来捉阿花,阿花跳起来在一个人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就跑掉了。另一个人连忙后退一步,不敢上前。
我盯着那群黑衣人,突然觉得很解气。
过了两天,起灵了,那群黑衣人又唱歌似的哭起来了,我不明白,他们怎麽又那麽多眼泪可掉。空中飘飞着烧纸钱后的黑色纸屑,我捏着三炷香,又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我得到了一大捆香,怎麽用也用不完。我倒是很喜欢玩这东西,点燃一炷香,盯着那炷燃着的香,总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肃穆了起来。
这一天,我百般聊赖,又点着了一根香,把它举在空中摇晃着,嘴中念念有词。突然一颗红热的东西掉落在了丧服的小红花上。我以为不要紧,竟然发了一会儿愣,硬是看着小红花着起来了,紧接着,就是白色麻制的丧服。
我着了慌,拼命拿手煽,可是火越来越大,我大声叫喊。王钩得儿突然冲了过来,把我狠狠地往地上一按,我腹部衣服着火的地方压在地上,接着打了几个滚儿,只觉得腹部滚烫,但再次翻身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