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逸凡:“……”
作为某只嘴里‘很难搞并且疑似智商欠费’的前fbi探员,逸凡无语地发现心里已经扭曲得不行的三观再次被轰成了渣。
萧瑜收拾完自己,确定看不出人样以后又捧着逸凡的脸一通乱揉。
骆逸凡知道这家伙假借伪装在逗自己开心,好脾气的任由某只揉了一会儿,然后把人压在洗手台上用力吻了上去。
萧瑜刹那怔住,心底缓慢腾起一股心酸与幸福混合在一起的复杂情绪,他伸手回搂住逸凡的脊背,双腿夹紧,发泄般缠住男人健硕而紧实的腰胯。
这绝对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亲热场所,肮脏、狭窄,并且随时有可能被起夜的船员破门而入——然而这种顶风作案的快感却犹如某种毒药,越是颓废和危险,就越叫人欲罢不能。
“唔……好了好了!”萧瑜感觉下面硬了,赶紧把逸凡推开,他整理了一下敞开的领口,然后跳下盥洗台,扒着舱壁的小窗口朝外面望去。
受降雪影响,凌晨海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