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赵时明的终身大事总算是定了下来,不止是赵父赵母心中宽慰,赵桥也长舒一口气。
两人前几天已经领了证,婚礼订在一个月后,随着婚期的逼近,有些东西就愈发重要起来。
“要请的客人有哪些?”
赵时明电话打完后回到客厅,听到妻子和母亲说起这个话题。
除却双方父母亲友,都是些赵桥不熟悉的面孔。
原本亲近之人的请柬需要新人亲手送出,但是赵时明近期需要出趟远门,只怕会耽搁。
“阿桥。”他们母亲叫了声赵桥,小心翼翼地问他:“你要是愿意的话,能帮你大哥送份请柬吗?”
“给谁?”
骤然被拉入讨论的赵桥反应过来,下意识接了一句。
“严峻生。”
赵时明略带歉意地和他细说。
后面的话赵桥一大半都没听进去,光在心中咀嚼这个名字就花了许久。
第二天早上七点左右赵时明果然来敲门。赵桥想,这个人的生活还是多年如一日的规律,七点左右起床,晨练,然后八点吃早餐,吃完开车去公司。
醒了半个钟头左右的赵桥迅速换好衣服,跟他哥一起下了楼。他在法国的最后几个月疏于健身,饮食不规律,长时间熬夜,身体素质自然不能和坚持晨练,定期去健身房的赵时明比。
不过好在他年轻,算有些底子在,跑完几公里不在话下。
回去的路上,赵时明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