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左浅很晚才睡醒,一睁开眼,床上仅剩他一人,呃?床?什么时候进来的?气闷的翻身腾的坐起,沟股间传来的火辣辣刺痛感提醒着他昨晚与那人行的好事来。
可是刚做完这档子事第二天起床就不见人,这样真的好吗?那个混蛋“怎么着,后悔了?我擦,被上的又不是他好不好?”左浅嘀嘀咕咕的下床,刚准备一瘸一拐的去开门,门反而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沈重端着碗白粥刚和小孩儿打了个照面,只见小孩儿以堪比兔子的速度翻身扑进床里,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装死。
沈重无语望天半晌,走近床跟前,伸手戳了戳他:“起床吃饭了。”
“我还没醒”被子里传来闷闷的细弱声。
“你搞什么?”沈重一手端碗,一手欲大力揭开被子,这时左浅自已把脑袋伸出来,作出一副羞耻的模样别扭说:“人家在害羞。”
“……!是你先主动的还害什么羞?”
“我去,沈重你去死!”左浅用劲吃奶的力气把被子从身上甩开。
沈重让出去老远笑了笑:“肯出来了?”然后递上去一碗喷香可口的粥,摸着炸毛小孩儿的脑袋叹了口气:“身体还这么能折腾,不若出去洗漱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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