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些疑惑,却没说什么,照常过日子。
那镣铐仍锁着他的四肢,他也不在意,每天吃喝照旧,连杭杭都忍不住问:“先生,你……你不怕吗?”
“怕什么?”他反问道。
“万一将军以后就这么关着你……”杭杭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真的不怕吗?”
“我在这儿吃好喝好,还有你不时陪我说说话,虽然日子过得没什么意思,但也没到过不下去的地步。”柳易手里握着那个被他藏了好一阵的木盒,指尖摩挲着盒子有些磨损的棱角,嘴角露出些笑意来,“别人求也求不来这样衣食无忧的生活,是不是?”
杭杭便不说话了,只不时担忧地偷偷看他。
她那日傍晚才敢回来,宫季扬已经离开了,柳易倒在榻上睡得香甜,叫也叫不醒,她伸手去探他额头,才知是烧了起来。之后急匆匆地找了大夫,忙乱过后给柳易煎了药,等他的烧退了,已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宫季扬对柳易做了些什么,她心里隐约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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