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如果说,霍景行是我的执念,倒不如说,他是我的魔障,仿佛还更贴切些。
我每日安静的上学、间或到父亲处实习,面如止水,不露一丝端倪。可是,这样平静的表面下,我清楚自己正如深夜的海洋,暗潮起伏,翻涌不休。
我是那么的想念他,想到整夜整夜无法入睡。身体极度疲倦,精神却依然亢奋。每日起来,枕头上就会多一些落发,我总是小心的包起来丢掉。如果被母亲看到,她大约会即刻惊慌失措拖我去见心理医生。
终于到了这日,我对家里撒了谎,说与朋友聚会,并很费了一些力气安抚母亲,使她能接受我晚些回家。事实上,我却是拦车去了酒店——从霍嘉铭无意间漏出的信息,霍氏新盘上市酒会,就在此间。
到了那里,却被拦在宴会厅外,不得入内。
“您好,请出示请柬。”一身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彬彬有礼、尽职尽责。
我哑了,茫然无措。
遥视场内衣香鬓影,歌舞升平,分明已至酣处。人群深处,那个众星拱月的、一身妥帖的深灰色西装、正微笑与人谈话的身影,除了霍景行还会有谁。
我呼吸急促起来,全身一阵冷一阵热,额头细汗涔涔。
对方有些不屑的看看我,勉强维持着礼貌:“请您往旁边站一点好吗,不要影响其他宾客入场。”
我无奈,只得往侧后方退了两步,目光却仍锁在那里,怎么都舍不得移开。
“昀昀,你怎会在这里?”耳边传来霍嘉铭惊诧的声音,他来门口迎接重要宾客。
我回过
御宅屋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