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重点是他喜欢啊,你能拿我怎
么样」
说着,当着楚天放的面,他缓缓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埋在项承优美的颈间,轻柔地、低缓地
磨蹭了几下,双眼则直勾勾望向楚天放,用恶意的目光挑衅。
从楚天放的方向看去,那样子活像是沈青彦在吻项承的脖子,再加上那对下流得让他恨不得
剜掉的眼眸,他气不打一处发,正要怒吼,项承便涨红脸回过头低斥。
「青彦,你在做什么?」蹭得他浑身发痒。
「没啊。」对着脸色发青的楚天放扬高眉,沈青彦又蹭了蹭。
还没蹭完,楚天放已沉不住气,冲了过去将项承与他隔开。「臭小子,你敢挑衅我?」
「揍你都敢了,我还怕吗?」沈青彦将项承再度拉回自己身边。
「你……」
眼见又有要开战的趋势,项承只好站到两人中间,「好了,我要送青彦回去,学长,看在我
的面子上,你就别再和他吵了。」
「可他……算了!」恨恨的从鼻子哼出气,楚天放又怒扫沈青彦一眼,才道:「学弟,我等你
回来将你们两个的关系解释清楚!」他气冲冲地别过头,又补充一句:「我要什么答案,你应该知道!」
坐在车内,沈青彦的表情臭得可比路边摊卖的臭豆腐。
楚天放说的话,无疑是在他未曾好过的伤口上再撒了一层盐。
死gay、臭玻璃、没家教?可恶!
忿忿握紧拳头,他恼怒地咬住唇,身体因这些如利刃般锐利伤人的话而气愤颤抖。
项承瞧见,将车转往路边停下,倾身向前。
「青彦。」他低唤:「我很抱歉……」
「哼!」沈青彦从鼻间哼了声,表示道歉有啥屁用。
项承叹口气,「学长他平时并不是这样,也极少说出那样伤人的话,也许是什么原因让他口
不择言,希望你对他的话不要介意。」
「不介意?」闻言,沈青彦忿然别开脸。「是啊,我就是死同性恋、没家教,是事实干嘛介意
,是不是?既然你认同你那位亲爱的学长的话,行,我现在就下车!」说着,作势要将车门打开。
项承连忙伸手按住他,急道:「青彦,我只是希望你别介意,并不代表我认同他的话。我代
学长向你道歉……」
「代他向我道歉原来你和他的关系已到了可以彼此代替
的地步,那你之前干嘛还否认?」
「不是……」天,怎么越解释越混乱?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定下心,项承牢牢抓住沈青彦的手,
「青彦,我对你的感觉,我以为上回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
「表达什么?」挑眉,冷哼。「鬼才知道!」
傍晚,夕阳余晖自车窗外斜射而入,将沈青彦那头蓬松的卷发照得柔软得像黑天鹅绒,配上
那对粲然的黑眸与因怒气而微噘的薄唇,项承看得心一动,不由自主地将手探向他脑后,手指滑入沈青彦
滑顺的黑发中,并在他额上吻了下。
「你懂了吗?」他轻喃,手指舍不得离开般,温柔地撩弄沈青彦的发。
沈青彦先是一愕,随即恼怒地将项承的手挥开。「干嘛你当是在道
晚安啊!」
这个吻勾起他上回被项承吻额头的不爽回忆。有谁告白吻额头的?骗小孩。
项承闻言一愕,随即了然轻笑。
「笑屁!」他讨厌死项承这种笑容,让他摸不着头绪,顿觉自己的幼稚!
手指再度探出,这回却是抚上沈青彦优美的下颚。「青彦,我能将那话当成是你在索吻吗?」
不敢吻沈青彦,在于他不知道对方除了对他感兴趣外,撇开那些恶作剧的吻之后可还有想亲
吻的念头。
而现在,他得到许可与邀请函了?
乍闻此言,沈青彦小麦色的脸庞翻涌上一阵红潮。
可恶,这家伙真的没谈过恋爱吗?为什么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种让人泛鸡皮疙瘩的话
?自己……难不成又再次被项承单纯的外表给唬弄。
哼!岂能老被他看扁!
不甘示弱,沈青彦黑眸用力一瞪,「谁要向你索吻啊?要亲就亲,谁像你婆婆妈妈话那么多!
」
说完,率先伸臂勾住项承优美的颈项,薄唇随即贴上项承软红的唇,恣意地又舔又咬,还将
舌头探入捣弄,成功扳回劣势,夺回主导权。
起初,项承的技巧还有些生涩,可过了不久,便开始热情回应沈青彦,学着他的方式回吻。
看来……项承的学习力还不错嘛!
这么想着的同时,连神智都像被吸纳过去般,开始晕陶陶起来。心跳随着男人吻着自己的所
有细微动作而急遽加速,那是一种令人陶醉愉悦的幸福与悸动。
该不会……自己被这家伙的无辜手段迷惑,竟在不知不觉间……动心了吧?
思及此,他心头突地一跳,微挣了下,赶紧离开项承令人着迷的唇。
糟糕。沈青彦抚着唇,紊乱的呼吸早泄露出他因这一吻而激荡不已。
不会吧?心中惊疑不定,抬起头便见项承白皙的脸上都是因热吻而染上的动情红潮,这幅景色
恁地迷人,竟教他又有一瞬间的失神。
怔忡间,只见项承早收起驰荡的心神,伸出手一如以往地轻抚他的发,露出干净温柔的笑。
「对了,学校什么时候放暑假?」
好听的嗓音拉回沈青彦游走的思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