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镶玉尴尬,低头不语,许太医看着他以为他害羞了,让众太医退下,低声说道“伊公子,皇上如今昏迷不醒,所以还请伊公子主动一点”说完从袖口中拿出一匣木盒“这是敷伤口用的,用在那处正好”说完飞快的退了下去,殿内只剩下伊镶玉和郝琏辰,看着躺在床上呼吸沉重的男人,伊镶玉气愤的将许太医给的药仍在一边,明明是他欠了自己的,为什么要自己来伺候他。伊镶玉想走,可是心中说不出的感觉让自己难受,床上的男人已经急急的喘气,看得出他很难受,刚才与自己说话的时候就在极力忍耐,伊镶玉俯身摸着他滚烫的脸颊,发丝轻抚在男人的脸上,带来一丝心痒的情意和安抚“我总骗自己说,我一点也不爱你了,一点也不想再见你了,可是在梦中,总有一个人坐在那里批着奏章,或皱眉或微笑,原来你的一丝一毫都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中,就算是要死的那一刻,恨死了你,也不曾忘记过,现在你这幅模样,哪里还有一丝天子的威仪,我该高兴的,任我欺凌”说完抹掉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