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胜也吼,一字一顿地:“我说过了,不再是了!!”
两个人直直地瞪视着对方,咆哮过后的空气有些凝结的紧张。外面的雨始终没下下来,但是隔着纱窗,能闻到风夹着打湿过的泥土的气味,一种干燥的潮湿。没有闪也没有雷,只有楼宇间好像装了无数做工粗劣的陶笛,呜呜作响。
杨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可能是太过疲劳,出现了幻听。
因为岳胜低低的声音,敲在他耳膜上,发出巨大的轰鸣。
“我不是杨阅。”
“我每天都想着你撸。”
“我想要的,只有你。”
杨兴额上青筋跳了跳,转身就走。下一秒就被扑过来的手臂紧紧扣住了,炙热的脸颊不小心贴凑在自己颈部,滚烫滚烫。如果是平常,他肯定第一反应是去拿冰袋,冷敷消肿。但现在却只能条件反射地反手去扭对方胳膊。
岳胜这一晚受刺激太多,整个人处于暴走状态。可再被辱骂,被质问,被冤枉,被背叛,被嫌弃,所有种种加在一起,也没有被少掉的套子伤害地深。
他对杨兴有种从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