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讲我?”他抬头看天花板,口气不屑:“会叫特殊服务的人,有什么资格讲我?!”
“你!”
杨兴抬起手来揪起他衣领,另一只手攥成拳头,停在耳边,咬牙切齿,却没能真得打出去。
成长期多次被父亲狠抽的画面在杨兴脑海里刷着屏,哭叫着的自己,不是曾经发誓,如果有了下一代,一定要温言柔语地引导他,关爱他,绝不简单粗暴地教育。
他转过身,暗自平静了一下情绪,深深鞠躬。
“对不起,是我管教无方。岳胜以前出过车祸,脑子受伤了,现在还是个孩子......”
雷诺妈听话听音,登时叫了起来:“谁不是孩子,你们家孩子是孩子,我们家孩子就不是孩子?我们家雷诺怎么也比你小吧?”指着岳胜鼻子骂了好长一串,然后斥责:“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想干吗?当朋友没你这样的,尽把人往沟里带。别以为拉着他拍这种不三不四的东西,你就能和他怎样,我告诉你,雷诺有女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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