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部弄好,出来的时候,咳了一声,威严地强调着:“你要记住,我,是你爸爸。”
下一秒就浑身僵硬地钉在地上。
岳胜手里拿着那张仅存的全家福,手臂平伸,等着他转身。
“......不再是了。”
有段时间,岳胜喜欢听the k。主唱的吐字发音,总让他联想起一只严重唇裂的兔子,边啃胡萝卜边在粗糙的贝司弦乐和鼓声中,□地跳来跳去。
听久了,他也会在想像中跟着跳。
反正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网校的课程间隙,他在大功率的车库硬摇或死金中,内心躁动地频频甩头,在屋子里练立定跳远,玩一些一个人足可以消耗时间的健康游戏。把家里喝空的啤酒瓶沿着踢脚线等距离放置,然后用沙包小心翼翼地打过去,看它们逐一顺序倒下。练习用脚趾打煤气炉,练习只用两只椅子腿着地地坐着保持平,练习把每根手指的最后两根指节僵直起来,只弯曲第一根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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