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岱却听出要害来了,当即说:“你既没有证据,便是胡编乱造。就凭你一句水落石出,就想堵住所有旗人的口么?”
皇上一掌拍在桌上说:“你在朕身边安插眼线,今夜又伺机杀朕,单凭这两点,就够你死几百回。你还敢在此砌词狡辩。”
韩岱抵死不认说:“老臣当真是冤枉的。”
耽平说:“我刚才还没说完。前几日,我收到皇上发的密函,就猜到韩岱要从德州调死士。”说到这,耽平不觉大笑了起来,对几位刚才意欲刺杀皇上的高手说,“兄弟们,露个脸给韩将军瞧瞧。”
那几人抹下面上遮着的头巾,竟然也是大内侍卫。韩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今晚的一场戏,都是编排给他看的。
耽平说:“不错,人都已经掉了包了。那些死士,还没到京城就被截下了。”他说着看向门外。
外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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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