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那龟毛的洁癖他又不是不知道,虽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以前的乱搞记录,但是现在自己亲口老实说出来,不是找虐吗,到时候爬不上床苦的也是自己。
这是有先例的,先不说夜色那次的纵欲过度,还有设计吃醋那次的欲求不满,就举个前几天的。
那天晚上自己拉着柳冥出去压大街,意外地遇到以前的一个床伴,那个不会看眼色的家伙一看见自己就腻了过来,还口无遮拦把自己以前和他的fēng_liú史说了出来,看到某人黑眸中比平常更淡上三分的情绪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果然之后数天男人又重新过上了**缺缺的日子,那时候自己的郁卒现在想起来还是害怕。
他既不想被男人把下面那根玩废了,也不想被丢过来几根黄瓜茄子应付了事。
“额……也磨多大关吸啦,就吸认习而已,哈哈。”因为嘴中含着男人的手指头,他讲话不清不楚地,想想又加上一句话撇清自己的清白:“额们已经好啾没见了。”
好久没见,人家怎么会穿着一条粉红围裙在你别墅里,还口口声声称呼你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