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着别动!”他后头的宁十九终于找到赔罪的机会,迅速冲上来把他护在身后,却也不怎么敢看他,只黑着脸对龙月虎视眈眈,“魔主?”
龙月没像陆漾那般吐血,面色也还算正常。听得宁十九发问,他不紧不慢地把刚才那话重复了一遍:“叫我龙月即可。”
宁十九坚持他的称呼,不为所动:“魔主,欺负一个还没到天君的毛孩子有什么意思,不如咱们来过过招?”
龙月笑着摇了摇头:“十九劫,我看过你的历史,你一直都是陆漾手里的剑,完全听他的意志行动,所以你做的事、杀的人、犯的错都得记在陆漾身上,他必须死,而你不必。”
“我不用你来赦免!老魔也不用你来定罪!”
宁十九顿时被这句话激起了滔天的怒火。陆漾见识过正道中人以自己为天下的无耻嘴脸,也听过君子侠士对他义正辞严地判刑,可宁十九并没有,他对龙月那理所应当且高高在上的姿态感到了极端的不舒服,那种不舒服不像是对敌人的反感,而更像是对仇人的憎恶。
敌人和仇人,这是两个相似却截然不同的物种。
宁十九危险地眯起眼睛,骂了两句还不够,他从喉咙深处滚荡出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