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漾完全没有当哲学家的经验,遇到这种太过深奥的问题,又遇到一个信仰自成体系的思想家,他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像是狡辩,都相当的无力——这就是一个无信仰者天生的缺陷,他能攻击华阴话语里的漏洞,可是他提不出自己笃信的观点来弥补那些漏洞,这就会显得对方占理,而他不占。
御朱在一旁大声发出嘲笑的声音,显然他也曾被华阴用这一堆话堵得差点儿心肌梗塞,再看别人重新品尝他当年的苦头,自是幸灾乐祸,得意洋洋。
“输了还得意,这老头子好没下限。”陆漾本就被祖师的话憋得窝火,思考人类的定义这种哲学问题更让他大费脑筋,差点儿精神错乱,“不过他还好,虽然为老不尊,心胸狭隘而且算计心极重,但毕竟是个正常人,反倒是我这位便宜师祖……”
陆漾看了一眼华阴女仙,心中慢慢道:
“……竟是个疯子。”
如果华阴硬要来个定义,这就是陆漾为她下的定义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