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棠道:“不使诈,怎么让你放下戒心?何星洲,你太小看我。”
他面上未笑,继续说:“何星洲,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认命。”
何星洲气血翻滚,知道这次说什么也占不到便宜了,只得退步:“幼棠,有话好好说。既然你不愿放开我,又不愿让我杀你,那给我吃点东西总行吧。”
赵佑棠更无他话:“想吃什么?”
何星洲捂着肚皮下乱冲得气海,盘坐在床头另一侧,气喘吁吁:“现在是春日了。”
赵佑棠眉头不易察觉的跳了下:“那又怎样,说重点。”
何星洲虽已不用吃吃喝喝,可毕竟还喜欢口腹之欲,在这洞中的日子虽然无趣了些,但最忍不得的是赵佑棠送来的饭菜甚为普通,让他常年都不满足。他想起二月鲜美鲜嫩的芦芽菜,不觉食指大动,馋虫都在往外钻,心里羡慕得很:“幼棠,二月了吧?我在这苦寒之地,成日不吃不喝的,都快馋死了。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你和你那小徒弟整日大鱼大肉好吃好喝着,都不想想我多凄惨。
赵佑棠知他脾性,道:“哦,你想改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