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跟乾总杠上了。
「你怎麽知道他没有忧郁症?绍缭有很多朋友,可是没一个对他的死提出疑问,包括……」绍缭咬咬下唇,很不甘心地说:「他的妻子。」
「我不是那些人。」乾朗深深注视着他,「只有真正的绍缭,才会那样质疑甄简。」
「你到底想问绍缭什麽?」再度、他追问。
「我想确认真是甄简杀了他。」
绍缭猛然盯着他,见到的却只是对方毫不动摇的表情,他自认是个冷静自持的人,可在那样如石头般稳固的视线里,他竟有些畏惧。
乾朗是个很难撼动的人,商场上他也以顽固、意志坚定、勤奋、不轻易妥协、完美主义而着称,这些特质此刻就赤裸裸的呈现在那一双深黑的眼睛里。
绍缭突然就搞不清楚了,为什麽从前没跟他成为朋友?
应该不只是两人的商业活动没太多交集的缘故。
乾朗见他发呆,也没再说下去,沉默中汽车已经开到绍缭住的公寓大楼底下。
浑浑噩噩地下车,关上车门後,乾朗却摇下车窗叫住他。
「明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