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迎儿自然是看到了这些人的神情,回头一看,看到了一个衣冠楚楚的俊公子,于是对着魏明月低头一笑,魏明月不自然地拿着扇子挡了挡。
赵迎儿说,“各位义士想必也已经搜过了,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若是还想要留下来和姐妹聊聊,我立刻替各位安排。”她说这话时还故意回头给魏明月抛了一个媚眼。
魏明月并没有尴尬神色,反而笑意盈盈,“私闯姑娘闺房,真是多有得罪。”
“公子既然这么说,那么待会儿不如留下来陪妹妹小酌几杯?”扬起画得十分精致的眉。
“那是自然。”魏明月合起扇子,“如果我在姑娘腰上的香包里没有发现青衣教的信物的话,定向姑娘赔礼道歉。”
他这么一说,在场所有的人脸色一变,立马就有人冲向赵迎儿,想要去拿她腰间坠的香包,结果赵迎儿侧身躲过,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这骤变的情形直接把老鸨吓得跪在了地上,赵迎儿冲向了旁边没有人的一个缺口,想要从那里突破出去,刚刚与她预想争执的那个年轻男子见她想跑,立刻施展轻功赶至她面前,与赵迎儿打了起来。
十八从魏明月开口的那一刹,就停止了搜索,但是他没有走出门外,而是隐在门后观察这里的情形,当知道赵迎儿是青衣教的人时,他握紧了手中的剑,随时准备跳出去。魏明月看到十八走了出来,本来想跟他开个玩笑逗逗他,结果十八眼里压根没有他,魏明月也看看那边的战况,赵迎儿无论如何是打不赢那些虎背熊腰的大汉的。
十八正看得出神,突然一阵香风袭来,雪白的扇子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以多欺少,以强欺弱,不看也罢。”
“可是她是青衣教的人,她作恶多端!”
魏明月摇摇头,“谁说她是青衣教的人了?她或许只是有些联系罢了。还有,她又如何作恶多端了,你可看到她作恶多端?若是你觉得欺负龟奴就能算作作恶多端的话。”
十八愣住了,他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些问题,在他眼里,只要是青衣教的人就是十恶不赦的,眼前雪白的一片,让他的心静了静,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面色渐渐平静。
魏明月刚准备把扇子放下来时,没想到那赵迎儿见自己打不过,又留意到这边两个人的状况,看这两人似乎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而且说话也和其他人不一样,便冲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赵迎儿的心思全在如何靠近魏明月两人上,没有注意到旁边出现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