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书茶失心疯一样跟着人群乱走,回过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这个区离大学城很远,他从来没有来过。他在路边抱着膝坐下来,夜风很冷地笼上来,吹得他脸都发木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虽然上次开着玩笑说交了房租就是两个人一起租的房子,可是缪畅如果……根本不想见他,那他要怎么回去呢。缪书茶在路边安安静静地坐着,来往的行人都很好奇地偷偷看他,等夜深了,路上渐渐没了人迹,他还是一个人在那儿坐着,眼睛里一点神采都没有。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缪书茶动了动冻僵的手指,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缪畅的名字,虽然能猜到大概是要找他回家,但缪书茶从心底里涌起一股渺茫的期望:如果缪畅现在收回那些话,他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缪书茶紧张地按下接听键:“喂,哥?”那边不是缪畅的声音,是一个陌生的女声:“您好,这里是涟城第三人民医院。”缪书茶整个人都傻了:“……医院?”
游泳的梗埋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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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书茶坐在病床边看缪畅,缪畅睡着了,手上还在输液。药水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