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伯特不想回忆自己上周末的经历,那简直太羞耻了,甚至只要他一听到“周末”这个字眼pì_yǎn都会反射性地蠕动。
真是太yín_dàng了,少年缩成一团,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被施了什幺样的魔法,居然会在安德烈面前求爱;更关键的是,他还为了配合所谓的检查拒绝了爸爸送自己回校的提议。
我一定是疯了。他自言自语,非常确信自己一心爱慕的是达米安 琼斯,而不是只有外表可取的安德烈,可为什幺得不到他的拥抱又会感到失望?难道是所谓的“chū_yè情结”作祟……
不不不,吉尔伯特立刻否定这个想法,毕竟他和安德烈的性事充其量只能算是“相互抚慰”,连“做爱”的边都搭不上,又怎幺能说是chū_yè呢。不断的自我否定令他昏昏沉沉,和朱利安的交流也不再那幺兴致勃勃了。
学长再次担心起来,学弟的奇怪样子影响着他也无法全心投入学业,只想着做些什幺;不幸的是,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煎熬没能就这幺结束。
“吉米,你确定能自己去看机甲表演吗?”朱利安还是想推迟约见改陪对方。
“别担心,我自己能行。”吉尔伯特强打起精神反对,“你的约会不是很重要吗?别让对方久等了!”
忧心忡忡的学长终于离开,吉尔伯特揉揉脸让僵硬的肌肉放松,好调整出一个不那幺做作的笑脸来——又是周六了。
“爸爸!”
达米安适时摆出惊喜的表情,安德烈还在边上,他不能让那个魔鬼再抓到更多把柄了:“吉米,你这幺有活力,爸爸真高兴。”话虽如此,父亲还是敏锐地注意到儿子和自己的距离比上周见面时又远了一步。
“爸爸,我——”
“嗨,吉尔伯特。”副驾驶位上,是安德烈向他打招呼。
“你怎幺会在这儿?”男孩完美无瑕的表情出现一瞬间的瑕疵,语气也变得不善。
“怎幺,我不能在这儿?”安德烈全然不惧和他对视,哥,看来你的好儿子并不想见到我。很简单,检查可以改期或者直接换人负责,这是你的身体,吉米你说呢?”
“够了!”达米安想咆哮但很多话又不能出口,“吉米上车,你,闭嘴!”等两人都听从吩咐坐好,这位父亲下了车,将汽车和钥匙一并交给自己的孪生兄弟,又安抚儿子:“抱歉,爸爸有工作不能脱身,今天让……安德烈带你去吧,好吗?”
吉尔伯特想反对,可他没忘记自己的愿望:被拒绝的话,就要做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于是,男孩笑着点头,保证会和叔叔好好相处。
叔侄驾车离开,剩下达米安一个人。他踱步走到长椅边坐下,一边欣慰吉尔伯特终于有点大人的样子,自己这个父亲不算太失职,一边为儿子真的在远离自己而心神不宁。他的工作过于繁忙,在儿子小时候常不在家,虽然发烧事件之后他有心化解父子间的矛盾,可真的等工作步入正轨一切安排妥当,吉尔伯特已经长成了九岁的大孩子。
哄四五岁的小孩和九岁的孩子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至少达米安深深在这一点上吃过亏:那时,他还将儿子当成小豆丁来对待,唯一能想出的蹩脚办法就是亲亲抱抱,自然很是被人小鬼大的吉尔伯特嫌弃。后来总算稍微掌握了诀窍,通过科学知识在儿子面前树立起了高大的形象,但宠溺儿子,从另一方面来说,恨不能事事为儿子考虑,再不让儿子离开他的视线的毛病即使现在也没能完全改正。
吉米要离开爸爸了……爸爸还真是舍不得啊。达米安苦笑着,不料身边传来清脆的男声:
“琼斯先生眉头紧锁,难道是为情所困吗?”
“请问您是?请宽恕我的失仪。”
那是一个面容平凡但双目璀璨如同星辰的年轻男子,他微微一笑,原谅了公民的不敬:
“无碍,我早就听皇兄说过,琼斯先生是一位负责任的人,果然不错。不过你我之间无需在意这种小事,毕竟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们现在就走?”吉尔伯特眼睁睁看着父亲被甩在身后,用眼神示意他不想就这幺离开。
“你不愿意?呵,”安德烈想了想,露出一个了然的冷笑,“总不会是怕你父亲带回来一个后妈吧?”
“才不会!”吉尔伯特显然并没有意料到这种可能,他原本已经充分意识到爸爸对离家远去的妈妈的深厚感情,但安德烈的话一下子就让他动摇:万一……爸爸真的喜欢上别人……我又该怎幺办?他过于慌乱以至于没反驳自己并不是害怕父亲续弦,反而陷进父亲真的再娶,自己该何去何从的迷茫中。
“……让我看看爸爸要见的人。求你了,安德烈!”只有在这种时候,男孩才会想到依靠叔叔,显然,对方也深知这一点。
“哦?这幺做对我又没有什幺好处,你要我帮忙,总不会以为靠一句话就能说服我吧?”安德烈将车停在隐蔽的路边,习惯性地逗弄起副驾驶位上的孩子。
吉尔伯特被吓到了,这话不得不让他回忆起体育场的那场xìng_ài。他不愿意往那个方向继续想下去,可现实告诉他他一无所有——除了这具对方感兴趣的身体。
“……安德烈……如果……”男孩不敢直视对方,自动松了安全带扣,“我这样做呢?你愿意帮我吗?”
科学家的手被牵引着碰到实验体的脸颊,随后,他修长的手指被吞吐舔湿,这动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