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帮帮我……”
没人出现。他的英雄这次依旧缺席,这世上再没人能听见他的呼喊了。
男孩挣扎起来,他企图通过摆弄一切眼前的开关来自救,可这个举动让情况变得更糟:他慌不择路地打开了玩具的开关,大个的柱体开始振动扭转,已有的yù_wàng没能解决,新的刺激又蜂拥而来。肚子里的体液被搅得发出闷响,前列腺被无情地戳弄,翘起的性器又大了一圈……所有的一切都将吉尔伯特改造成一个为性而生的生命体,玩具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需要更火热、更不可控的xìng_ài。
“怎幺还没结束?”
密封门被打开,有人来了。
吉尔伯特的ròu_tǐ寻声望去,那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高大男人。
“帮帮我……”他带着哭腔乞求。
安德烈皱着眉头审视跪趴在地的怀虫,不知道自己是静观其变好些还是出手相助好些:长远考虑,两个选择都不怎幺样。
“求你……”那东西还抱有希望。
“唉。”科学家只得走上前去检查那具躯壳,原来是试管口的密封垫没打开,轻轻一扭,吉尔伯特的jīng_yè就shī_jìn一般冲进试管。
不打算如果└】..再待下去,安德烈只想马上离开。他不明白自己这样算是什幺。即使一直被认定是离经叛道的家伙,他也有自己的坚持:不说谎,不出尔反尔。他是喜欢强迫或引诱别人去做他们不想做的事,但那不意味着他自己也要言行不一。
“别走……”裤脚被揪住了。这是他最喜欢的那条西装裤,花了三个月工资才买下来的,安德烈不得不为了裤子停下脚步。
“怎幺了?”
怀虫汗湿的手指沿着裤缝摸上来,他不得不重复一遍:“到底怎幺了?”
“……你不想做吗?你明明有感觉了……”吉尔伯特无辜地看着他,“我已经湿了。”
“来操我吧。”
少年拉开男人的裤链,探手到里面去。
可他立刻被安德烈掐住脖子呵斥:“看清楚我是谁。”吉尔伯特只好用混沌的大脑来辨认眼前男人身份。
“哦……你是安德烈……”戴着眼镜呢……
“放开我!”得到回答的对方语气变得更加恶劣。
“……不要。”怀虫坚持己见,“你明明就想干我。”他把手指熟门熟路地伸到西装裤里去抚慰对方硕大的性器。
但那没用。
一点也没有。
安德烈最终还是甩开了他,离开前还不忘留下一个丧失温度的眼神:“万能的小琼斯先生,发情之前还请你先把该做的工作做完吧——按你这个速度,啧。”
安德烈已经很久没用讽刺的语气和他说话了,吉尔伯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安德烈,那个qiáng_jiān了他的混蛋,怎幺可能一点也没有硬呢?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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